第四节 初入仙道

神疑鬼：“小姐，你的生日是哪一天？”

    白浅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说：“七月二十八。”

    “我今年几岁？”半夏又问。

    白浅气乐，啐道：“几岁？你羞不羞。都十四岁了，还几岁？”

    旁边，白果急忙问道：“我呢？”

    “一样！”

    白浅翻了个白眼，说：“天亮了，赶快做饭。白果，你把新买的细布拿出来，我们做几身亵衣。”

    窗外大雪纷飞，到了一年中最冷的季节。西北的冷，寒彻刺骨。窗外寒风呼啸，房内几个火盆里的银霜木炭烧的通红，丝毫感觉不到寒冷。

    白果和半夏裁衣纳鞋，白浅端坐书桌前，一字一顿，认真抄写经文。

    房门一开，一股冷风夹杂着雪花吹进房间，半夏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看，我带了什么？”

    慧云一进门，就举起一个篮子，向三人邀功。白果抬头一看，惊喜道：“青菜？你好厉害，真的种出来了！”

    精巧的竹篮里，整整齐齐码放着两种绿色蔬菜。一种是小青菜，一种是菠菜。

    半夏扔下针线，跑到跟前，拿起竹篮，高兴地大呼小叫。

    冬天里没有新鲜的蔬菜，三人整天吃些秋天做的腌菜和下雪前囤积的白菜之类耐储存的大路货，早就烦腻得不行。看见青菜和菠菜，稀罕地欢天喜地。

    慧云一脸得意，说：“我今天采了一点给我师傅尝了个鲜，她惊得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她连问了我多次。我说是白浅的点子，我和厨房里的几位师姐专门做了一间暖房，试了试。没成想，还真成了！”

    白浅微微一笑，说：“我那是胡思乱想，要不是你用心去做，怎么可能在这寒冷的冬季，吃到新鲜的青菜。早知道这样，我就劝你种点黄瓜好了！”

    慧云哈哈大笑，越发得意：“白浅，我们种了几棵黄瓜，还有一些豆角。等到成熟了，我送你几根。”

    半夏放下篮子，急切地问：“你还种什么了？”

    慧云摇头，说：“就种了四样。今年第一次尝试，大家心里都没底，就选四种师傅喜欢的蔬菜。”

    白果莞尔：“你们害怕不成，就拿你师傅背锅，是不是？”

    “我们那是孝心。孝心懂不懂！”

    慧云狡辩，只是她自己笑个不停。

    白浅写完一张经文，站起身，舒展了一下身子，说：“半夏，把我们发的豆芽给师姐装一些，让师太尝一尝。”

    “豆芽？是什么豆芽？”

    慧云急切地问道。

    半夏笑了笑，说：“我们厨房了放了一小袋豆子，不知道为啥，都发了芽。小姐说，那叫芽菜，原先王府里每到冬天，有专门的人发芽菜。芽菜脆脆嫩嫩，不论吵还是凉拌，都可好吃了！”

    白浅低头不语，念了一句阿弥陀佛。

    慧云拿着一篮子豆芽走了，她临走前，问道：“白浅，柳絮随风步法你还在练吗？”

    白浅点头，白果大声说：“我们小姐每天都在练，几乎没落下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