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骤然一疼,太过分了,他还咬人。
沐笙箫手捂住傅斯年嘴巴,不给他乱来。
另一只手,食指和拇指之间留出五毫米的空隙。
“傅斯年,你的心眼就这么点大。照你这样吃醋下去,我迟早变成灭绝师太,身边一个男人都没有。”
傅斯年亲吻她绵软掌心,拉下小手握紧,眉梢挂笑。
“你都在我心里安家入住了,三室一厅那么大的空间,我的心眼能不小?”
三室一厅有多大?
不大。
也就一个家那么大。
沐笙箫咯咯笑出声,“什么时候学的土味情话?嘴真甜。”
“没你的甜。”
低头再一次吻住人。
热恋遇上新婚燕尔,就如同干柴烈火相遇,只是分开一晚上就想成这样。
这校还能住吗?
五分钟过去,太阳升高,周围的鸟叫声都没有了。
“唔!”沐笙箫将傅斯年的手从衣服里赶出来,“别闹了,被人看见就糟了。”
白天的学校人多眼杂,是放肆不了。
傅斯年擦掉额头上的汗,替沐笙箫整理衣领和头发,身体线条绷得紧紧的。
“我若真想做什么,早就带你去其他地方了。”
车里都比露天好,更何况大学学校外面多的是酒店宾馆。
沐笙箫没懒洋洋靠在他怀里享受至尊级别服务,声音娇媚可人。
“现在才七点多,你来学校干什么?”
“你说不想在学校上课,我来处理一下。”
沐笙箫瞬间精神,“你来早了,这个点,校长和院长还没有起床来学校。”
领导们永远是姗姗来迟,永远被等。
不远处有一把公共长椅,傅斯年坐下。
不想弄脏沐笙箫的运动裤,抱起她放在腿上摁住。
“我需要提前来做点准备,增加胜算。”
“有把握吗?”
“有。”
沐笙箫双腿搭在长椅边缘,把玩傅斯年发红的耳朵。
“我昨晚想了很久,我的想法太幼稚太天真,简直是异想天开。全世界都没有大学生四年不上课,还能拿到毕业证的先例。”
傅斯年扬眉,“有。”
“谁?”
“我的朋友。”
“傅斯年,你还有朋友?”沐笙箫一直觉得傅斯年是独行其道的孤狼。
上辈子,傅斯年永远是一个人,身边从没有出现什么兄弟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