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出,听说最近怀了,准的很”
“我小叔的腿痛也是他给调理的,说是风湿”
“……”
小小的胡同里,讨论声此起彼伏。
彼时这个被人正热火朝天议论的青年,踏着青石板铺成的小路,不紧不慢的往医馆后门晃荡。嘴里还边嘟囔着“要赶紧干一票大的,休息一阵子了。”
医馆隐蔽的后门,一个泪眼汪汪的7岁小童,一个劲儿的往远处看,好似在等什么人,瞧见远处那抹白衣,脸上紧绷的委屈神情也逐渐舒缓,咧着嘴乐起来,往前迎,越近,那容貌越是清晰。
只见少年一身白衣清雅脱俗,头发一半以竹簪束起,另一半长发如墨散落在白衣上,薄薄的唇好看的抿着,微细的眉下,那一双眼睛,好似有星光,让人忍不住想去探寻,柔和的脸庞不似男子那般立体坚毅,却是一个翩翩俊公子。
“公子,您可算来了,咱们这队伍一天比一天长,您再不来上工,排后面的就要吵起来了。”一边说着,顺手拿过那少年手中的药箱。公子什么都好,就是不总来上工,还贪睡,一般都是午时将近才上工,酉时初就不见踪影。一个月就看那几个病人,少的可怜,要不是公子技术好,估计这医馆早就关门大吉了。
“瞧着城里好多生面孔”少年随口问了句,入内整理好,准备开始工作。
她虽说不总来医馆上工,但平时都是去各地方采药,遇见了随手救两个,也有不少大主顾介绍的患者,赚了不少小费。
一般来这出诊,大多数是附近村人找不到她,来这等着,或是大主顾来这排队预约。
“小的也发现了,不知道是不是有大人物来了咱们这”,边说着,小童几步走过去开门叫号。
伴随着小铺门口的叫号声,陆陆续续的人涌入,少年开始了日复一日的一天,跟往常一样,预约就诊的登记好了时间,复诊的开好药方。
来这看病的都是城里一些人家和附近几个村子的,有权势人家的老爷子需要调养,夫人要些怀孕的法子,穷苦人家的多数是感冒发热,擦伤碰伤的,也有些严重的就是山中动物的抓伤,咬伤,这些对于她来说,工作还算轻松,这小半年也混出了些名头。
“良春,今儿我早点走,后来的就跟他们说别排了。”少年揉了揉发酸的手腕,眉宇微杨,没有意识到是如此顺利,看似人很多,多数都是来预约的,看来一会自己可以再拐一趟菜市口好好逛逛,晚上让那碧云那丫头多做些好吃的。
那叫良春的小哥,正是医馆的唯一的医童兼管事,小医童看过单子,紧张的问自家公子,“公子,那您明儿个是不是又休了,我看预约单上排好的时间,您又要消失一段时间了。”小小的个子,配着那憋屈的表情,看起来可怜极了。
“呵,你现在越来越懂你家公子了,最近太累,我要给自己放个假”,说罢,少年将写好的单子,顺手交给坐在对面,胳膊肘正一大片可怖水疱的老者,细心嘱咐道“老先生,你这就是看着严重,其实没什么大事,伤口莫沾水,水疱一会儿良春用消毒针刺破边缘放水,给你涂上药膏。三日后,来这找良春再给你看看就好,可能会留疤,这单子一会儿递给良春,他知道怎么办”
这单子上面写明了病人情况,病情和处理办法,良春每次拿过都会滕抄一份留做案录。
“哈哈,留疤就留疤,这我不怕,可您说的这消毒针是……?”中年男子对于留疤一事不甚在意,留疤怕什么,有什么好怕的,自己的关注的重点都在这神医口中的处理办法上。
“来,大叔,我给你说,就是用酒精消过毒的银针,一般家里都是用火烧一下”,边把大叔往操作台领,边解释道,拿过大叔手中的就诊单,按照上面描述的解决办法,给大叔处理包扎好,包扎的松紧适中,看着自己的杰作,嗯,满意极了,自己这手艺,越来越娴熟。